小舞見葉遠回答時態度真誠,不由很是滿意,沒再刁難他。
同時,一直在注意著外界的十幾個女人也滿意的收回偷聽的小耳朵。
總之,葉遠又一次成功避免了后宮失火,可喜可賀。
月黑風高夜,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
京城外,玄真觀。
葉遠看著山上的小道觀,道觀里住著葉遠之前想到的那個人。
要說這個世界上,有誰能輕松壓服賈珍,也就只有他的父親…賈敬了。
就是吧,賈敬不知何故,年紀輕輕的就拋棄了身上的爵位,拋家舍業癡迷修道。
最終讓寧國府在他那不孝子孫手里,徹底墮落了。
可,賈家對待賈敬的態度卻很奇怪,最起碼賈母就沒有責怪過這個侄子。
其中隱情,外人實在是無從得知,也許只有賈母與賈敬自己知道吧。
理所當然,葉遠也不可能知道。
不過,這并不妨礙葉遠來試探一波,看看能不能借賈敬之手,拯救秦可卿與絕境。
運轉法力,葉遠無聲無息間就潛入了這座普通的道觀,沒讓任何人發覺。
很快,葉遠就來到唯燭火通明的大殿屋頂,并發現賈敬的確就在下面,而且正在十分認真的煉丹。
可…殿內卻并不只有他一人,還有一個明顯不是道士的老頭,正恭恭敬敬的低頭站在賈敬背后也不知是何身份。
“老爺!”
賈敬好似十分信任他,都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問道。
“嗯,你來了,所為何事?”
“老爺,府里…鬧得愈發不像話了!”
賈敬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不用管這些,任他們胡鬧去。”
葉遠一臉驚異,賈敬明顯清楚寧國府的問題,卻沒有絲毫想要管的意思!
這?
看來請他出手的事情,懸了!
雖然如此,葉遠卻沒離開,他還想聽聽,有沒有什么勁爆的新聞呢。
老頭糾結了一下,才無奈的說道。
“老爺,圣旨已經下了,揚州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一切正如您所料的那樣,還有,林姑爺的船已經到了碼頭,明天就到京城了。”
這個消息很重要,終于令賈敬有了不一樣的反應,語氣不再平淡如水。
“想不到,他居然破了死局,活著回到了京城,這以后,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活著回來,不是福嗎?
這話說的令老頭很是不解,可是他又不敢問。
賈敬明顯很了解自己的手下,而且,有正好想聊天了,就主動解疑道。
“林如海的生死一直是皇宮內二位圣人的博弈焦點,生死都由不得他自己。”
“而且,他做為籌碼、棋子,就算是他的主人也隨時可能拋棄他,處境岌岌可危。”
“本來按照現有情報來看,他是必死無疑的,想不到,卻活著回來了,真真是咄咄怪事。”
“不過,活著回來也未必是好事,他又陷入了京城這個更大的漩渦,一著不慎,九族堪憂!”
賈敬又轉過頭,好奇的問道。
“查到了是誰解了他身上的牽機毒了嗎?”
老頭連忙回答道。
“沒查到,就是…跟隨林小姐入京的有個叫谷雨的大夫…”
“哦,這不是有懷疑對象嘛?”
“可…老爺,這個谷大夫今年才十八歲啊!”
賈敬沉吟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他自己,語氣莫名的說道。
“有志不在年高!”
老頭驚疑不定的問道。
“老爺是說?”
“呵呵,我什么都沒說,京城還有沒有其他新鮮事了。”
“之前有傳言說,圣上要追繳欠款,可這次揚州之事,圣上得了幾千萬橫財,京城達官貴人們都在說,追繳一事不會再有了。”
賈敬思索了片刻,說道。
“咱們這位圣上啊,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放棄的。”
“啊,老爺是說,還會追繳。”
“嗯,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老頭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那東西兩府?”
賈敬默然良久,才說道。
“我一個出家人,管不了這些俗務。”
屋頂上的葉遠都無力吐槽了。
賈敬話語中,哪有絲毫道門的清靜無為啊。
很快,老頭就走了,只有賈敬一人還在專心煉丹,一副有道真修的架勢。
只是吧,在聽完他們全程對話的葉遠看來,實在是太違和了。
同時,葉遠也明白了,他之前的打算有多么荒繆。
賈敬絕對知道寧國府的現狀,只是他不知道處于什么原因,或是不想管,或是不能管,更甚至是不敢管。
總之,葉遠要是想從他這里打開突破口,絕對艱難之極。
畢竟,這是一只成精的老狐貍,隱藏的極深,十分不好對付。
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只得另覓他法了。
葉遠有些失望的搖搖頭,無聲無息的退走了。
“唉,原以為是個簡單的任務,沒想到會這么復雜,看來只能來硬的了。”
“好在,我也不是毫無準備,就是不知道秦可卿敢不敢干,寧榮二公的祖靈夠不夠聰明了。”
一夜無事。
還是昨天的房間,還是昨天的人。
這次,葉遠主動詢問道。
“怎么樣了?”
“他昨天還是來了,我就按照你吩咐的,點了一爐香,他很快就睡著了,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
是啊,這招不能多用,畢竟,賈珍又不是傻子。
葉遠摸著下巴,問道。
“昨晚做夢了嗎?”
秦可卿不解的看著葉遠,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別說,看著還有些可愛。
葉遠若有所思,看來這樣的改變,還沒被發現,或者是發現了卻沒有觸動某些人的底線。
想到這,葉遠一臉鄭重的問道。
“如果讓你廢了你公公,你敢不敢做?”
“什么?”
秦可卿“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滿臉震驚。
葉遠卻是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一臉平靜的再次問道。
“我是說,讓你公公從此以后,再也沒辦法近女色,你敢不敢干?”
秦可卿震驚過后,想到這樣子做的后果,苦笑道。
“我不敢,他會直接殺了我,甚至…讓我生不如死。”
說到這,秦可卿滿眼恐懼,身體甚至忍不住微微發抖。
葉遠笑著道。
“要是…他不知道是你干的呢?”
已到絕境,不如拼一把。
秦可卿眼中滿是躍躍欲試,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可以嗎?”
葉遠點點頭,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可以。”
秦可卿終于下定了決心。
“好,我干了。”
寧國府,天香樓。
這里就是秦可卿原本去世的地方了。
天香樓也是寧國府最好的建筑之一了,可卻被賈珍安排給了秦可卿這個兒媳,由此可見,他對秦可卿的喜愛與重視程度了。
很快,夜幕降臨。
賈珍遠遠望著天香樓上哪那若隱若現的性感身影,腦海中浮想聯翩,臉上忍不住露出一抹邪笑。
他再也按耐不住激動,興沖沖的跑了上去。
“見過父親。”?2
賈珍看著礙眼的兒子,眉頭緊皺,板著臉質問道。
“你怎么在這里?”
這話問的,真沒水平。
這里是賈蓉自己家啊,而且,人賈蓉跟自己媳婦待在一起,天經地義啊。
雖然,賈珍的質問站不住腳,很無理。
可是,賈蓉不僅不敢反駁,甚至還有種拔腿就逃的沖動。
秦可卿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
“父親,是我今天痊愈,非要拉著蓉哥兒給我慶祝一下的。”
賈珍看到了一桌子美味佳肴,心想吃飽了更好運動,就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不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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