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小說網 > 馴養 > 第523章 玩火自焚
  任清歌發現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睡不好。

  明明結婚也沒多久。

  可她已經習慣了睡在霍危的懷里。

  特別是今晚上,跟霍危短暫的見面之后又分開。

  此刻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他。

  任清歌拿出手機,點開屏幕就看見他們倆的壁紙,鼻子頓時一酸。

  窗外突然嘩啦一聲。

  她嚇了一跳,才發現外面狂風大作,有下暴雨的前兆。

  任清歌心里突突跳,門外傳來敲門聲,“夫人,要下大雨了,我進來看看有沒有關窗。”

  任清歌應了一聲。

  保姆進來仔細檢查,任清歌擔憂道,“今晚是不是要下暴雨?”

  保姆回應,“是的,夏天就是雨水多。”

  剛說完,那天就跟破了個窟窿似的,嘩啦啦往下潑水。

  任清歌轉身隨便披了一件外套,拿上雨傘出門。

  保姆馬上跟上,“夫人,你懷著身子呢,不要跑。”

  任清歌出門找霍危去了。

  誰知道車子剛出車庫,霍危的車就開了進來。

  遠光燈穿透雨幕,驅散了任清歌心里的害怕。

  她開門下車。

  剛站穩,霍危就大步走到她跟前,將人嚴嚴實實摟進懷里。

  保姆趕緊拿著傘過來。

  任清歌不吭聲,霍危脫下外套給她遮得嚴嚴實實,打橫抱起朝家里走。

  雨太大了,盡管就那么一會時間,她身上也濕了個透。

  霍危馬上給她脫干凈,吩咐保姆,“熬點生姜水。”

  保姆,“哎好。”

  身上一絲不掛,微風一吹,任清歌抱著胳膊打了個噴嚏。

  霍危擰眉,趕緊給她擦干凈水漬。

  生姜水送上來,他一勺一勺喂給她。

  任清歌心里暖融融,“你不是說今天會忙到很晚嗎?怎么提前回來了。”

  霍危面無表情,“你還有臉笑,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任清歌收起笑容,委屈道,“我看下大雨了,給你送傘。”

  “我會被雨淋到嗎?”要不是自己提前回來了,她開車出事了怎么辦?

  任清歌見他還兇起來了,也跟著冒火,“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被雨淋到,我就怕有意外嘛,你最近忙得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萬一你一疏忽就忘了帶傘呢?”

  她撇嘴,鼻子發酸,“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我特別想見你。”

  霍危一愣,頓時后悔。

  他態度軟下來,半跪著將她摟入懷里,“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

  今晚忙到一半,聽到刮風就趕緊回來了,就怕她一個人睡不安穩。

  因為一心想著她,開車也開得急,結果就看見她傻不愣登地站在雨里,一時脾氣沒收住。

  任清歌推開他,“不喝了。”

  霍危怕了,連忙放下碗,“老婆。”

  任清歌別開臉,“你滾開。”

  霍危親她抱她,“我知道錯了,我先給你洗澡,洗完我出去跪兩個小時。”

  “現在就去跪啊,跪院子里,給你淋掉一層皮。”

  霍危抿了抿唇,果真往外走。

  任清歌一噎,“喂——”

  她沒出息拉住他的袖子,嘀咕道,“你身上衣服也濕了,一直沒換呢。”

  霍危見她心軟,忍不住揶揄,“沒關系,反正等會也要淋濕的。”

  任清歌瞪他。

  霍危就順勢將她摟進懷里。

  討了個舌吻。

  兩人洗干凈躺上床,任清歌睡在他懷里,瞌睡很快就上來了。

  霍危不想再逗她了,說道,“明天開始我就不忙了,每天只工作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陪你。”

  任清歌迷迷瞪瞪的,想不明白怎么這么突然,但忍不住笑。

  “好。”

  霍危看著她恬靜的小臉,心里被填滿。

  她要吊著他,要懲罰他,那又如何。

  他竟然舍得把她丟在家里,跟她賭氣比賽。

  真該死。

  ……

  最近霍危忙登兒了。

  做了個美妙又磨人的夢。

  夢里任清歌跟狐貍一樣纏著他,用盡渾身解數讓他舒服。

  霍危的魂兒飄飄然時,逐漸被拉回現實。

  陽光刺眼,但是酥麻的觸感卻還在。

  他疑惑,看見被子下有一只手正在動作。

  任清歌紅著臉埋在他懷里,“……醒了,舒服嗎?”

  霍危才反應過來不是夢。

  他粗喘一口氣,抓住她的手腕挺腰……

  臨界點快要崩潰時,一通電話突然打了起來。

  任清歌一緊張,趕緊撒手。

  霍危青筋直跳,“還差點,清歌,還差點。”

  他又強行把她抓回來。

  “電話。”任清歌掃了眼屏幕,小聲道,“是爸打來的。”

  霍危一手接電話,一手教她。

  “怎么了。”他閉眼,故作鎮定地接電話。

  霍海巖,“昨晚上你跟你李叔叔吃飯,怎么吃一半就走了?”

  霍危爽得反應遲鈍,“哪個李叔叔,不記得了。”

  “……”霍海巖以為他沒睡醒,也就沒計較,趁此機會道,“霍危我問你啊,你是不是跟清歌在吵架啊。”

  霍危哪里聽得清他在說什么,放下手機去找任清歌的唇。

  親得如火如荼。

  霍海巖自顧自道,“你跟清歌才剛結婚,你就突然把我的活兒全攬過去做了,一天到晚不著家,你想干什么你?”

  任清歌一愣,睜開眼。

  霍海巖,“是不是你得到人家你就不珍惜了?”

  霍危也反應過來,連忙去掛電話。

  任清歌一把掐住他的小老弟。

  霍危疼得嘶了一聲,就被任清歌搶了先機,奪過手機。

  “霍危你怎么了?”霍海巖在那邊問。

  任清歌開口,“爸,是我。”

  霍海巖,“清歌啊。”

  “爸,霍危最近都在忙什么?”她問,“你說他把你的活兒搶了?”

  霍海巖沒心沒肺地說,“他太著急表現了,說讓我退休,但是你們才結婚多久,怎么能光工作不照顧你,你放心,我今天絕對收拾他。”

  任清歌抓住重點,“所以他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全做了是吧。”

  霍危渾身冷汗,大膽出聲,“爸,掛了。”

  任清歌涼颼颼掃了他一眼。

  如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霍海巖都跟著一哆嗦,“額……好像,是這樣,但霍危那孩子他……”

  任清歌打斷他,“爸,我現在有點忙,等會給你回電話。”

  電話掛斷,空氣陷入死寂。

  霍危心里一陣陣收緊,喉結微滾,“清歌。”

  你聽我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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