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隱和寧欣走出醫院,兩人的神情都非常高興。今天那么多麻煩,現在又解決了一件。“龍隱,你今天立功了,我請你吃頓好的。”寧欣笑呵呵地說道。“這么大方?”龍隱故意問道。“心情高興不行啊?”寧欣反問道,“你就說你去不去吧?”龍隱委屈地說道:“我的工資卡都在你手里,我身上沒錢,能不去嗎?”“呵呵!”寧欣得意一笑。吃飯的時候,寧欣還點了一瓶紅酒,龍隱想著今天晚上是第三天了,等會得去給夏四月治病,急忙說道:“老婆,等會我得開車去夏四月那里治病,不能喝酒啊。”寧欣淡淡地說道:“讓柳紅開車送你去!”“額......”龍隱怪異地看著寧欣。怎么感覺這味道有些不對呢?“喝不喝?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成?我給你面子請你喝酒,你敢不喝?”寧欣瞪著龍隱問道。“喝!”龍隱無奈地地答應了。片刻之后,酒足飯飽,寧欣準備回家了。她帶著醉意,拉過龍隱低聲道:“讓柳紅開車送你去給夏四月治完病,今天晚上去南山小區那邊吧!別回來了,賞你的。”然后,她上車就睡著了。龍隱眉頭抬了抬,招過柳青說道:“送夫人去云頂一號!”“是!”柳青點頭。至于龍隱,則是讓柳紅開車送她去了夏四月家。因為既然寧欣都這么說了,無論他去哪里,寧欣都有同樣的想法,拒絕也無濟于事。車子啟動以后,醉醺醺的寧欣一改神情,坐在后排看著窗外的燈光,神色發呆不說話。她又何嘗愿意把老公送出去?問題的關鍵是,她有些事情沒辦法滿足。現在包四海連女人都送來了,都不用出去找,到處都是女人,她能夠對一個男人的本能如何?“我就當他是婚前交了幾個女朋友......”寧欣在這么說服自己,反正這個時代,男女之事好像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了。而另一邊,龍隱來到夏家,居然在夏家看到了鄭恩銘。看到龍隱的一瞬間,鄭恩銘臉上就布滿了寒霜。他都警告過龍隱了,居然還敢來?“你來做什么?”鄭恩銘冷冷地問道。“給四月治病啊!”龍隱微笑道。“四月不需要你治病,你可以離開了!”鄭恩銘冷笑道,“我請的唐德納醫生已經到了,他正在為四月看病,不需要你來嘩眾取寵。”“這件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的。”龍隱隨意地坐在沙發上,對站在旁邊的裘婆婆說道:“倒杯茶過來,喝了點酒,有點渴!”“好的,龍醫生!”裘婆婆微笑道,“小姐正在接受唐德納醫生的查看,要請您稍候了。”“無所謂!”龍隱笑道。等到裘婆婆去倒茶的功夫,鄭恩銘低沉地對龍隱說道:“不聽我的勸告,你可知道后果?”“什么后果?”龍隱反問道。“我們鄭家在南國排名前三,你可以想象一下,會有什么后果!”鄭恩銘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殺意,“四月小姐,是我鄭家未來的少夫人,如果有人破壞這個結果,很多人會死。”龍隱擺擺手道:“年輕人,少來嚇唬人。前三?前三就可以阻擋我看病?還有,很多你以為的東西,在別人眼中恐怕也就是那么回事。”他不由得心中搖頭,又一個狂妄自大的。前三?連前五都輪不到鄭家,甚至前十都很懸。對力量一無所知,居然就敢來威脅人,腦袋被門擠了?“警告不聽,那就走著瞧!”鄭恩銘冷漠地坐了回去。這個時候,裘婆婆微笑著端茶送了上來,說道:“龍醫生,請品嘗!”龍隱接過茶杯,揭開茶蓋一看,眉頭抬了抬,微笑道:“多謝裘婆婆,好茶,好手藝!”“龍醫生喜歡便好!”裘婆婆老臉上泛起了更多的笑容。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朝著四面八方散逸開來,只是聞到味道,就有一種止渴生津的感覺。“給我也來一杯。”鄭恩銘吩咐道。裘婆婆瞟了鄭恩銘一眼,她雖然是夏家的傭人,但是她可不是一般的傭人,隨意使喚她?她沒說話,很快就送來了一杯茶,但是,這茶卻少了那種香味。“我這杯怎么和他的不一樣?”鄭恩銘皺眉問道。“每個人有每個人適合喝的茶,鄭先生你這杯茶是雪山銀梭,是采集于海拔四千米以上的茶葉制成,香氣內斂,平常人根本難得一見。”裘婆婆介紹道,“龍醫生的那一杯,茶葉來得就沒有那么高了,只是小姐家的春茶制成,叫做南臺甘露。”“謝謝!”鄭恩銘滿意地道謝了。他這茶葉可是采集高寒雪山的茶葉制成,珍貴程度不言而喻了。想到這里,他高傲地看了龍隱一眼。他可是鄭家的公子,這待遇就是不同啊!龍隱是普通的醫生,連夏家的仆人都知道區別對待,看樣子應該是支持他的。龍隱自得其樂地品了一口什么南臺甘露,瞟了得意洋洋的鄭恩銘一眼,懶得說話。好一陣以后,夏四月才和一個外國中年人走了出來。鄭恩銘站起來問道:“唐德納醫生,夏小姐的病情如何?”唐德納有些郁悶地說道:“很抱歉,我檢查不出夏小姐的病情。我的結論是,夏小姐沒病。”“你再好好檢查檢查。”鄭恩銘急忙說道。“我已經看過檢測報告了,也分析了各種情況,我沒有其他的答案。或許夏小姐是其他的問題也說不定,至少,我覺得夏小姐的骨頭是沒有問題的。”唐德納肯定地說道。鄭恩銘轉頭看向夏四月,笑道:“四月,經過唐醫生的檢查,我想你應該放心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病,不要被其他人給騙了。”“多謝關心!”夏四月淡淡地說道。她今天拼著疼痛去骨髓穿刺,折騰了一整天下來,結果是沒病?那她前面的疼痛都是假的?她徹底死心了,看樣子這輩子是逃不脫龍隱的魔爪了。“四月,既然你都沒病,不如就把這個騙子趕出去如何?”鄭恩銘期待地說道。“多謝你帶著唐德納醫生來幫我看病,非常感激!裘婆婆,把南臺甘露泡一杯給鄭公子。天色已晚,鄭公子和唐德納醫生你們請回吧!龍醫生,等會還得麻煩你看看。”夏四月吩咐道。鄭恩銘微笑道:“四月,你不如給我再喝一杯雪山銀梭,南臺甘露這種茶,還是給龍醫生那樣的人喝吧!”夏四月忍不住一愣,微笑道:“裘婆婆,干脆給鄭公子二兩雪山銀梭,讓鄭公子帶回去自己泡吧!”“多謝四月!”鄭恩銘微笑道。他心中雖然不爽龍隱留下來,但是,能夠得到二兩雪山銀梭,這是夏四月多大的恩情啊?等到鄭恩銘開心離去,裘婆婆淡淡地笑道:“我沒有看錯,他就適合喝雪山銀梭。其實小姐應該大方一點給他兩斤的,讓他回去喝個夠。雪山銀梭雖然稀少,十斤八九還是拿得出來的。”“可以給我兩斤,帶回去給我岳父他們喝!”龍隱微笑道。“成!”夏四月笑道,“怎么樣,我可是把南臺甘露都拿出來了,今天晚上是不是給我治得痊愈?”三天兩頭被看光一次都是小事,這時刻都被痛苦威脅著,才是大事。“現在還辦不到。”龍隱搖搖頭道。夏四月嚷嚷道:“那你把南臺甘露給我放下,我都只有二兩不到,平時都舍不得喝一口的。這么貴重的都給給你喝了,你還故意作弄我。我不管了,今天晚上你要做什么都隨你,必須在今天晚上把我治好。我先去洗澡,你等會來再進來。裘婆婆,給他準備睡衣。”裘婆婆看了看龍隱,嘆息了一聲,說道:“好的!”